【安卡】自由风-上

#安卡黑手党pa
#全α设定,雷安双卧底,卡米尔复仇者。
#雷狮不配拥有姓名,别问了。
#雷安是校友&恶友&搭档,没有爱情(划重点)
信息素设定:安迷修(雪松&香根草)雷狮(海水&海风)卡米尔(百利甜酒&希尔顿香烟)
#为车而写的剧情,大概还有一段没写完。

“如果上帝给了那些贪婪而又充满充满憎恨、自傲而又对未来充满恐惧的人一个机会,那么光是他们燃烧起的激情,就可以将整个世界推入战争。”

“是否会出现战争是上帝的选择,他给我们自由;而做不做坏事、是不是坏事,这个就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和判断了,你没必要用这样的言论煽动民众,因为但凡是还有点理智的人,他们就不会相信这样的言论。”卡米尔从口中缓缓地吐出一口白烟,而后将烟头塞进了开放式的瓷制烟灰缸里单手将其摁灭,脸上依旧保持着他一贯以来的沉着,“顺便,我是无神论者。”

“你只是复仇者,你以为你的小心思没人看得透?在雷狮死后你就千方百计地想为他复仇,可是你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有这么一条‘兄弟之间禁止相互残杀或斗殴’吧?你当了你哥哥最恨的那类人,讽刺至极!”

“你老了。”他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没有抬眼,就连声音都没有任何情感上的起伏。

曾经关乎雷狮的话题是他不可逾越的雷池,但凡试图试探边界的人都会被他骤然炸起的怒火给烧得一身伤痕,而他自己同样不得好下场,但是凡是世间的伤痛和仇恨,那便都是能够在时间中被抹平的,纵使复仇的火焰依旧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但是他却早已学会了如何将它隐藏。

他在仇恨的滋养下被迫变成一个复仇者长大,在十几年的成长里,几近疯狂的汲取着任何对他而言有用的东西,然后把它们堆积起来、编制成一张大网,中网络住他的仇敌,任那满脸皱褶的老人带着自大狂妄的笑,用恶意直戳他的痛脚,然后,高高挂起。

雷狮在剿除任务中死去了有数十年之久,而他也从那时候的孩子成长为了一个大人,彼时还需要雷狮照顾的人现在孑然一身,脸上却是和他如出一辙的冷淡。

“你老了,”他复述了一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中捏着安上了消声器的枪,无声地拨开了上面的保险栓:“该死了。”

西西里岛并没有世人所描述的一般浪漫。

卡米尔一早就看腻了海滩上的景色,和那在他眼中永恒不变的蓝色海洋,比起他人所感受到的海洋的宏伟,他更多是觉得它们无趣;但是介于雷狮在生前曾对他多次提到过,自己在一切结束后想要搬到海边定居,甚至于和他开自己想在海上当一个‘海盗’这样的玩笑,因而他到底还是把家安在了西西里岛的海洋附近,并且将雷狮和他为数不多的合照摆在了面向海洋的那面窗户对面,就好像他还能看见一样。

然而雷狮再也不会回来,更不会有机会看见海洋,这一点他又是比谁都要清楚:

雷狮永远地死在了他十四年前对黑手党的围剿中,在卡米尔的面前被击穿头颅,血洒满地,再也不可能起来,也再不可能回来。

时间距离雷狮的死过去了整整十四年,而距离他报仇的结束,是在一年前。

一年中的时间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而卡米尔没有太过于刻意地躲藏,只是换掉了自己的身份证和居住的地址、联系方式,但他甚至没有离开这个国家太远,只是挪了个窝,安安稳稳地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在他熟悉的地方居住。

他的逃离和他来的方式一样悄无声息,甚至于有些不走心。

但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用于找他,而后才有熟人误打误撞摸到了他如今的住址,找上了门。

“好久不见,卡米尔。”

“好久不见。”他没有抬头,甚至没有给对方一个眼神,“你准备怎么处理我——把相片放下。”

“我打算遵守规矩,应该和你想象中的差不了多少,你早就做好准备了不是吗,”安迷修放下了手中的相框,抬眼试图同他的眼睛相对:“不然我就不会在这里找到你。”

“但前提是,”他顿了一下,缓慢地踏步走向了安迷修,在他尚且还往自己的脸上挂上微笑的时候开口道:“我还没有来得及改变主意,安迷修。”

白炽灯下安迷修的瞳孔因为突如其来的惊愕而骤然放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瞳仁,满眼都载着不可置信,但他的反应极快,在卡米尔的拳挥过来的瞬间,便做了一个仰头的动作,让它堪堪擦着自己的下巴飞过,而后暗叹了一声不好,旋即投身,全神贯注于这场搏斗之中。

毋庸置疑。

卡米尔和雷狮一样,从来都是一个强大的alpha,而且比较起雷狮的那种是非不分的强攻击性,卡米尔又更多一些理智,因而在出手的时候分得清楚轻重,却也更容易让人弄得懂他在想什么。

就刚刚挥过来的那一拳来讲,安迷修只感受到了那其中带着的凛然杀意,然后便再无其他,而在那之后卡米尔的攻击并不消停,一拳未中便化拳为爪,五指直直冲着他的面门袭击,另一只手也不停歇,一掌就要冲着安迷修的胸口击去,他像是一台正在宣泄愤怒的机器,本能中只徒留攻击,安迷修叫苦不迭,却仍能够在叹息中准确地将面前的危险化除。

“你又何必如此,如果想反悔的话,几个月前我的线索就会中断在西西里岛,”他喘着气,面上带着点笑意,但是眼神出奇地认真:“你不是想逃,甚至你从来就没逃,你不是那种无法承担责任的人,卡米尔。”

而他换来的回应是结结实实的一脚,正中腹部。

“但我让你——”卡米尔皱紧了眉头,面上的表情不带有任何的善意,从牙缝中挤出了最后的字音:“滚。”

同类相残,alpha和alpha之间的战斗从来都是要打得血肉模糊才能罢休的,卡米尔在战斗中释放的威压和浓烈的信息素使安迷修觉得不安,百利甜酒甜腻到让人觉得窒息的气息几乎要蒙蔽alpha的五感,加上腹部的疼痛、安迷修是在瞬间就变了神情,牙关咬紧,腿部骤然发力飞出一脚,与卡米尔的腿相互碰撞,力与力的对峙和冲撞下他们都向后退了一大步,装有雷狮和卡米尔的那张合影的相框不偏不倚,正从柜子上摔了下来,玻璃摔碎的清脆响声在卡米尔的耳孔中被放大到了极致,甚至盖过了理智。

“离开这里,安迷修。”

“若我说‘不’呢?”

势均力敌而又同时突破双方极限的高频率肉体搏击显然不会很轻松,安迷修被迫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同卡米尔对敌,熟悉的信息素气息在他的周围形成一道强有力的保护罩,使他得以在浓烈的酒甜中喘息,卡米尔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将他击溃的机会,伸手拽过柜子上方摆放着的塑胶棒,握住棒身抡了个满弧,朝着安迷修的脑袋打去了,末了还不忘用鞋尖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相框,将它踢进了柜子下边,粗略地保护它,让它不至于会被这一场战斗再次波及到。

横扫、竖劈、斜击,棍棒带着呼啸的气流冲着安迷修一次次袭击,而对方却在一次次狼狈的躲闪中找到了规律,逐渐游刃有余;在千钧一发之际,安迷修直接伸手抓住了棍棒的一头,掌下的力气用到十分,卡米尔在另一头都能听见塑胶棒在他手中发出的哀鸣,要松手时却被对方在另一头用力拉扯了一把,整个人都被迫向前跨出一步,领子也被人拎住了——随后他的身体被悬空拽了起来,整个人都被狠狠地掼到了右侧的墙壁上,肉体与坚实的墙面接触,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你和以前一样不容小觑,但是为什么就学不会放手,”安迷修的胸腔剧烈起伏着,刚刚的一番搏斗耗费了他们两不少的力气,加上那一脚、结结实实,疼得他的表情现在都还在扭曲,“如果你要跑,那就躲远一点,如果你坦然面对,那就少反抗点,我不认为你杀死仇人是错误的选择,我尊重你这样的人,至少在你反抗之前。”

卡米尔没有说话,蓝色的瞳孔中闪烁着讥讽的神情,将自己的双唇抿合成一条细线。

“收起你的信息素,它们比雷狮身上的味道还要难闻,我在过去的时候,居然认真地觉得,你身上带着这种味道,是因为你太在意雷狮,而他喜欢喝酒,所以你模仿他;而没有考虑到它就是你的信息素,太可笑了。”他絮絮叨叨,手臂的肌肉仍然紧绷着,没有半点的松懈。

毕竟卡米尔要是打算反抗的话,那对他而言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安迷修深知这一点,更深知对方是雷狮的兄弟,他们两在某种程度上都是绝对的末路狂徒,连死亡都不曾畏惧。

“大哥的信息素是海洋、海风和海水的腥味,”他平静地说:“见过他信息素的人很少,你曾经是他的同伴,你们都是...所以现在,我要问你——你怎么会背叛他?”

回应他的是安迷修错愕的表情,以及眼神中来不及掩盖的惊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呢喃着:“我们从来不是同伴。”

“你在撒谎,”卡米尔脱口而出,“看着我,安迷修。”

他强调着,内心头一遭涌现出暴怒的情绪。

毫无疑问,安迷修一直都在看着他、一直都在密切地注视他,而这样的注视长达了十四年,他之前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安迷修为什么会那么注视他,为什么从他一进这个组织开始,安迷修的表情就仿佛遭了雷劈、以及他刚刚想到的,为什么在他杀死了那个人之后,属于‘卡米尔’的通缉讯息一直没有出现,又为什么,是安迷修单枪匹马地来找他。

在安迷修的惊诧中,他找到了答案;自己杀死兄弟的真相早就被掩埋了,根本没人知道他和那件事情有关,他们甚至以为自己只是在休息,而安迷修来找他,也不是为了抓他。

在安迷修单枪匹马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他就什么都知道了;因为安迷修从来就不是一个自大的人,他和雷狮不一样,他公正,虽然不排除安迷修会因为公正而选择一对一的战斗,但是安迷修公正、却绝不狂妄。

他出现的时候,卡米尔没有察觉到在屋子的周围有任何埋伏着的人;所以他在对话的一瞬间改变了想法。

“告诉我,你是否真的背叛了大哥,而你当初是出于什么原因背叛了他,现在又为什么过来找我、带我离开?”

“不要骗我,如果我不知道真相,我就无法相信你,更不会跟你走。”

他绝对抗拒的话语,把安迷修即将脱口而出的借口给死死地堵了回去,已经不复年轻的人在此刻顿声,面沉如冰。

“你不该问这个的,卡米尔。”过了好久,安迷修从自己干涩的喉口中发出了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某种危险的意思:“雷狮没有教过你,不要把自己的聪明随意展露给别人看吗?真相往往比虚幻要危险,你不应该试图触摸真相。”

“他教过我,但是比起这一句,我记得更清楚的一句,”卡米尔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搭在了安迷修提着他的领口的手上,手心贴着他的手背:“是:如果你的实力配得上你的聪明,那就要不遗余力地去追求真相,因为你不能永远都是个傻子。”

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借着安迷修的力量又飞起了一脚,不偏不倚地叠在对方已经被他伤过一次的腹部,而后另一只空下来的手,在安迷修力量稍有松懈的瞬间便曲折起来,用手肘猛地向前击向安迷修的眼眶,但是这一击被躲了过去,一击未中,但是他却得以挣开了安迷修的桎梏,脚底重新落到了地面。

“你打架的方式和雷狮真的很像,卡米尔。”安迷修的脚步有些发虚,但是在攻击的时候却依旧使出了十成十的力量,一脚带着凛冽的风精准无误地踹向了卡米尔的膝盖,使后者整个人一下子重摔在地,手掌猝不及地压在了那些、由刚刚那四分五裂的相框中散落脱出的锐利的碎玻璃渣上,当即染了一手猩红。

安迷修的瞳孔有一瞬间地骤缩,但是他的身体本能向来强过于头脑,在卡米尔准备继续反抗之前,他便一脚踩上了对方的膝盖骨,另一脚不偏不倚踩在了对方双腿缝隙的中间,鞋尖对准卡米尔的股缝:“就连缺点都如出一辙。”

卡米尔默认了自己的失败,“解释你想做什么吧。”

“在他们怀疑到一年前的事故和你有关之前,确保你的安全。”这一次安迷修倒是出奇地爽快:他不肯将过去的真相如数告知卡米尔,但是眼下,他却能够退而求其次用一种近乎真诚的态度去换取他的信任:“我答应过雷狮会保护好你,这是我欠他的。”

卡米尔不说话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继续把刚刚那个得不到回答的问题继续询问下去。

事情不会比以前更糟,但是也不会比过去更好。

他深知这一点。

而安迷修沉默着,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麻醉剂——卡米尔最熟悉的那种,其中掺杂了致幻剂成分的麻醉剂。

而在昏迷前,他听见了安迷修从口中吐出的最后一句话:“我会把真相告诉你。”

“在一切结束的那天。”

在昏迷中,有熟悉的海腥味,和在海风里飘荡着的、淡淡的咸味,以及一种说不出来的树木的清冷香气、类似于雪松木的气息将卡米尔整个包裹了起来,而他则在这样的气味得到了暂时的安宁。

渴睡的思绪从他的脑海中产生,然后演变成一种近乎病态的欲望,无声地催促着他,要求他深陷一场幻梦之中,甚至于长眠不起。

事实上,他确实也很想睡。

十四年,从雷狮的死亡开始,他已经有整整的十四年都没能够再次感受到这样的安稳过了;刚开始是屋子里属于雷狮的信息素的气味开始消散,他开始感到不安;而后是整间屋子里都只能闻得到他自己身上的,过分甜腻的百利甜酒的气味,哪怕他嗜甜如命都无法忍受;再然后,就是梦魇:

雷狮死去时的画面被分为一帧帧的动画,不断地在他的脑子里边循环放映,他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带着一身的冷汗,又习惯性地要伸手去摸旁边——雷狮曾经睡在他的旁边,然而一手摸空,他只摸到冰冷的床单,鼻腔里全都是奶油和巧克力的甜腻,在平常的时候这也就算了,偶尔的发情期到来的时候,满屋子里都是这种气味,年轻的alpha没有找人解决的打算,也没有引导者,只能被它活活逼疯。

再后来他躲进了雷狮的衣柜里,但却悲哀地发现,alpha之间会互相排斥的说法从未骗人,即便是在曾今最为信任和最依赖的人的气味中休息,只是因为对方是另一个alpha,那他就得不到安宁。

雷狮走得太早,没有告诉他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卡米尔也没有办法系统地学习,更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让别人把整个人生搭给他,因而最后只能继续在焦虑中生存,足足,十四年。

而如今,他渴望已久的安宁到来的时候,他却无法好好享受它,只是没由来地感到一阵不安,像是要在虚幻的世界中寻求真实。

他努力从无声的漩涡中走出,劝他休息的声音在他的意志下也渐渐消退,而他在那的不久后悠悠转醒,正正好对上了安迷修的视线。

“你醒了?”他带着点惊讶地问出这句话,绿色的眼睛在黄昏下闪烁着微光,卡米尔想点头,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脑袋非常沉重,甚至在动的时候引动了浑身的疼痛。

“这是哪?”他问,声音沙哑得像是被人在喉管中生生塞了一卷炭柴,声带震动摩擦着发出声响的时候喉头甚至有血腥味萌生,令人不安。

“属于我的地盘,以及...你发情期到了,你不知道吗,卡米尔?”安迷修侧头去看他,而后伸出了手,将带着点凉意的手掌贴在了他的额头,“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另一个alhpa的发情期,尤其是你看上去还并不像是一个,需要用传统的解决方式解决的alpha,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卡米尔?”

“......alpha抑制剂。”他从喉管中挤出这个词来,声音都在打颤:“你应该有,我们都一样。”

“没有,我不用那个东西,而且我是少有的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到的alpha之一,你可以理解为我感官迟钝。”安迷修的回答很快,但同样,出人意料,“况且抑制剂多少都对身体有伤害,所以我从来不会选择使用这种东西,我需要时刻保持理智,加之,我的心脏受不了它的副作用。它太脆弱了,抑制剂对我而言是致命的。”

“雷狮大哥的......”卡米尔压抑着心中的焦躁和alpha在发情期对于打斗和标记的本能冲动,尽可能地吐字清晰。

“......你还真是和他如出一辙,甚至就像是一面镜子。”安迷修沉默了片刻,再一次、在他的面前摇了摇头:“他因为过量注射抑制剂,本身已经对它出现了抗体,而它们在那之后蚕食了他的身体。

我答应过你,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告诉你真相:雷狮最后的死亡和抑制剂脱不了干系,他的信息素释出来的时候,抑制剂的副作用像毒素一样蔓延到了他的全身,那一枪本来没有办法击中雷狮,但是他那会因为抑制剂而行动缓慢,最后他没躲开、他死了。”

回应他的是卡米尔一阵长久的沉默,这样的沉默甚至使对方生生压抑住了不断外泄的信息素,卡米尔的内心之悲永远是大于他的身体之痛的,它们甚至在短时间内遏制了一个alpha的本能。

“那我应该怎么做?”他勉强地抬起了头,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哪怕安迷修知道,拥有它的人并不脆弱,甚至,只要有机会的话,卡米尔就会冲上来做一头能够撕咬他脖子的野兽。

但是这头和雷狮极其相像的野兽在此刻向他低头,折服,收敛了自己狂躁的信息素,询问他有关于怎么做的事情,就像是一个恭敬而好学的学生。

他们两都为alpha,但是、他不想承认,在卡米尔看向他的时候,他硬了。

从意识到,和承认自己对omega不感兴趣的这种事情,大概还是在十八年前,在某一次真正的发情期到来的时候。

在那之前,安迷修一直都以自己是少有的不会被omega和alpha本能影响的人群之一,他的发情期都来得比常人要短暂,而欲望更是不用说的少;但是在那次漫长的发情期中,他敏感地察觉到了自己对omega的渴求并不像他的朋友,和书中描写的那样热烈,相反,对同类alpha的渴求倒是大得惊人的时候,他觉得他完了。

对同类产生欲望本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alpha和alpha互相搞上床的事情也时常有发生,在性别分化之后,本身就会有部分强大的人群会对折服另一些强大的人群感兴趣,诚然alpha的一套器官并不是为了生育而生长的,它们在人类的进化中退化、萎缩,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一些人就不能因此而成结,标记。

但是那都是在书里,安迷修本人并没有见过实例,更没想到某一天自己就会成为这样的一个活生生的教科书范本,内心崩溃的同时,他选择了隐藏这一事实,在发情期的时候约上雷狮,运用alpha的另一个本能和对方互相把自己痛揍个半死,而雷狮攻击中的缺点和薄弱处也多半是在这个时候被他发现的。

他没有对雷狮说实话,也不解释为什么自己和姑娘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浑身都是火气,只想打架,还能完虐雷狮,在那之后又反过来被雷狮完虐,他只是在确定,自己对强大的alpha是否会、发情。

事实证明没有,面对雷狮的时候,他鸡巴都是软的。

只想打死雷狮。

雷狮那带着海腥味、被喜爱他的omega狂热群体誉为是充满了自由气息的、海风气味的信息素,在安迷修的鼻子里闻着就像是一条大咸鱼,而雷狮本人就像是一条行走的水产,让他想无视都不行,只好选择打死他。

他一度怀疑,自己当初发现自己对alpha有兴趣是不是一种幻觉,或许他本人并不是那种恶劣的王八蛋,但是、在某一次雷狮带着他那尚且年幼,却已经分化成一个合格的、标准的alpha的弟弟和他见面的时候,安迷修知道,他完犊子了。

热度 142
时间 2018.12.28
评论(23)
热度(142)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