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风昊】直男告白协奏曲(完)

#原作唐探3衍生,直男兄弟情无差,情感方面搞不好谁是1呢,但是那啥必须是野田昊做1(磕头),无差可以接受吗.jpg


“其实你一开始就知道Q是谁,是吗?”


秦风发问的时候,是在他们从日式的餐馆里出来的那一会。其实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在国外度过中国的新年,对他人来说,在那里过新年对情绪的影响还是相当之大的,毕竟节日好说歹说也有多年历史了,而今解释中国的新年总要说上那么一两句:因为这算是寄托着人们对家乡的期盼以及对未来的憧憬;因此看上去,这种门面功夫还是重要的、必要的。


不过对于秦风而言,从很早开始,这些都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原因是什么,他暂且也不太愿意提,这几天经历过的事情很多,一切信息都储藏在大脑里,像潮水一般要将他淹没,先是下颌,后是嘴,再然后;淹没鼻腔。

窒息和无力感有,被戏弄的感觉也有,但这终究都结束,一切汇聚成一种风浪后死水一般的平静,他不怎么喜欢,也不怎么习惯。


野田昊在他的问题出声后,先是快速地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才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暧昧的、不论怎么解释都可以的气音,就算当作是回应了,别的倒是什么都没有表示,秦风也没想等他坦白;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因为种种吊桥效应以及那点同类建的惺惺相惜,已经足够让他在这样不算长、但也相对不短的时间里快速了解对方了:

对于野田昊,了解秦风是基于“对对手最基本的尊重”;

而对于秦风,了解野田昊则像是一种本能。


他已经有足够长的时间去了解他,因此只需要得到这样暧昧的回答就已经算是足够,更多的,野田昊不想说,不解释,他也自然不会去追问。

哪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小秘密呢?没有秘密的男人,就已经不算是可爱了。



他知道这点,野田昊也是;想到他能够从唐仁口中听来那一句“我和秦风始终保持着共振”,他不由得有些想笑,欣愉占据大多数,但更多的,是坦荡:是啊,他们或多或少都相似,在人群中拥有相当的脸孔,种种巧合和爱好又将他们推到一起:很多东西都像水,在泰国旅行(算得上是旅行吗?)的时候有当地人用蹩脚的中文对他善意地说,水是一切的生命,有水,所以有生命,而生命见证这些水,记录它们,使之流动地更久远,水对人们的报恩就是不断地回馈生命,一个又一个;回馈情感,很多人一生都因为水而拥有完整的生活;现在,秦风身边的一切也都像水,爱好,命运,追求;种种他所拥有的一切都像是水流一般冲击着他,使他和很多人见面,唐仁、kiko、杰克贾,还有,野田昊。


但这是巧合吗,或许吧,有人相信命运,而他相信的,是证据,和真相。或许确实算一段缘分,但缘分不缘分的也不重要,没有crimaster这个软件,没有因果,他们也确实不必要遇见。

这种默契并不值得他们去感谢不存在的东西,要感谢的应该是彼此,是自己。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刚好抬头看了一眼野田昊,不巧和日本人投过来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对面都是没想到会恰好如此,但大概是脸皮厚了好久,这个时候也不觉得尴尬,于是在秦风的眼神注视下,依旧还习惯性地对他抬起了自己的一边眉毛,下意识地给了秦风一个wink。

换来秦风一个失礼的耸肩摇头抖身体,还差点把自己扛着的唐仁扔下去。



东京毕竟不比国内的气候了,晚上的风再怎么说也多少事有些大的,只是他刚刚在拖着唐仁——刚刚在饭点的时候,野田昊说他请客,唐仁的性格基本上也就是典型的小人物占便宜了,曾经他也嫌弃过自己有这么low的舅舅,为此在泰国吵过,但是实际上他不在意的东西实在太多,为了一点什么东西可以原谅的也就太多,最后和唐仁也算是有一段好的关系,对于舅舅的性格,自然也忍耐了;唐仁倒是不见外,在外面漂泊久了多数也有种觉悟,不过和那些苦着脸默默忍受痛苦,在酒桌上借着劣质的酒把糟糕的人生当作是种资本放出来博同情的人不同,唐仁很习惯苦中作乐,便渐渐也算是,把自己活成了一种笑话。

他不痛苦,他可以笑自己的痛苦,没有人应该说他的痛苦。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厚脸皮,还真是天下无敌。


反正总结来说,今天晚上他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舅舅这个事情归朔根本,可以讲是从唐仁在听见野田昊说他请客的时候,抱着“反正是野田昊掏钱,喝不死他丫不算男人”的想法开始喝酒而造成的。


人的大脑在长时间的紧绷和疲倦后,因为突然的放松,精神是根本就经不起酒精的刺激的,舅舅追求喝酒时的豪爽,但是那样一屯到底的做法,别说是在喝有度数但是一向来以难醉而闻名的日本酒了,换个他们选的“小白腿”壮汉,就连啤的都能给人灌倒,于是在准备回酒店的时候,他毫不意外地见到了在餐桌上一头扎进生鱼片里睡得迷迷瞪瞪、酩酊大醉的唐仁时,秦风的脑袋自然而然就大了不止一圈。

因为他还要负责把唐仁送回去,酒桌上只有他一个人坚守阵地地掏出了自己的奶,豪爽而不觉得尴尬地往里面戳了一根塑料吸管,闷一小口,然后顶着野田昊古怪的眼神和他干了杯。

野田昊喝酒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眼神莫名地晦暗。


但是管他呢,总之因为这样,清醒的人里算他一个。



然而这并不是他能够扛动唐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他被东京这段时间野田昊和他的默契已经养得习惯了依赖对方的时候下意识去看野田昊,想要询问他这个怎么搞的时候,野田昊给他补了一刀及时刀,借口还用的是和唐仁那会说的时候一样的:家里飞的好几架都借出去了,天上飞呢,怎么,要回去啊?扛呗,打车回去呗。哦对了,你扛,你累了我再帮忙。


这像人话吗?

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可能是因为累,可能是因为不怎么在意;可能是因为野田昊帮了他太多,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疲倦太多,他也想让对方休息一下,所以他没有任何话语地扛起了唐仁,一扛就是几十分钟,所以这个晚会倒也不再冷,他扛着唐仁,只是觉得累、疲惫,和一种平实。

风的凉暂时被秦风上升的体温所击败了,因此能够在对抗中维持一种相对的稳态;他觉得累,但上升的肾上腺素还没褪去,大脑仍旧是活跃的,一边在平静地窒息,另一边仍旧在高速地旋转着,活跃着,他有很多想问还没有问的,但是最终没有开口。

已经开过口了,已经把先机用掉了。

他于是闭上嘴,他说休息一会吧,在这里等车等得到吧?



“在哪里等,都一样。”野田昊缓慢地说。或许是有混血的缘故,他的中文发音其实相对于绝大多数的日本人而言已经足够标准了,但是吐字相对要慢一些,秦风其实也相当习惯他别扭的发音,但是始终没有和野田昊提到过这件事:野田昊说中文的时候是相当可爱的、他能只够想到这个词,心里有很多情绪是难以形容的,给怪异的好的情绪冠上怪的形容不算是错的;因此他说野田昊可爱,他甚至还有些心安理得。


“你问Q,是想知道我的,看法吗?”野田昊的态度平静,用中文和自己习惯的断句回答着,然后在看他的时候抬起了自己的眼睛,他们之间有一个并不算大的身高差,而他的眼睛,秦风很难说是漂亮的,却也同样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知道野田昊看着他时眼睛还里映着树的影子、映着明黄的路灯,此间折射出的是一种美;于是秦风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然而他很快就选择去掩饰这份狼狈了,只不过是在用最蹩脚的办法掩饰自己此刻的失礼:

他在一个听得懂中文、会说中文,还用这样的办法和他维持了相当一段长时间对话的日本人面前,给自己带上了同声传译器。


他说:那、那你,你请请请、请。


野田昊这个时候倒是笑得有点毫不遮掩的意思了,昏黄的路灯光在他的眼睛里折出的颜色像是破碎了,但是却因此散落了更多的星星点点,颇像是他们几个小时前刚刚看过的烟火;野田昊的身上很有男性的魄力,加上大和男性的魅力在他身上展现地也同样很好,这两种中和在一起,为他构成了一种绝妙的框架,因此就算他再怎么笑得厉害,也没有让人觉得尴尬的劲,最多只是让秦风有点不好意思。



“很明显的事情,秦风,最开始这个案子就不难,我说太难了——”他拉长了声音“你知道,我可没有向你示弱的打算,你所看到的,这个案子从一开始起就是很简单的,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没有办法确定,得到的信息也很少,从上一次案子结束后,Q的动向里我多半猜到了,它一定会来找你,所以我找你来,一来有见见你的打算,二来,这样信息来得更快。”


“是、是这样吗,”秦风习惯性地接他的话,“你,你把我当为诱饵这件事我们姑且不提,但是你为、为什么要见我呢?”

“在伦敦的时候,和你对决得很开心,所以同样也是在伦敦那会说过的话,”野田昊轻松地接过他的话,抬手用手掌在他揽着唐仁、让对方满是汗毛的手臂搭在肩膀上的那边肩膀后下方拍了拍,力道不轻不重,“有好玩的在案子,我们就有机会一起玩;现在我觉得,以后有了有趣的事情,也可以顺便再带你一份。”

“可、可拉倒吧,”秦风呛他一句,“你觉得好玩,我不想玩这个;你在什么时候察觉到Q的身份的?”

“不如说最开始,起初,我也觉得他是游离在外只为解开一切的疯子侦探,”野田昊抬眼看了看他,那是很有暧昧意义的一眼,但是他没有让秦风多想,很快就继续说下去了:“但是你想啊,crimaster上哪次他没有跳在最前,没有私欲的人真的存在吗?把一切当成是游戏的人,一个?世界上并非人人是夏洛克,就连那也是虚构,但是我的推测很疯狂,直到在调查渡边胜的密室,在居水堂前面,你还记得我们说了什么吗?”


“‘如果我们联手都解决不了的案子,就不是人做的了’?”


“bingo!就是在那一刻,你让我确定下来的;我有相对的自信,秦风;我们可以联手创造一些奇迹,那么Q,为什么不可以是一个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或许相当是唐仁对你,华生对夏洛克,林肯,和格兰特。”秦风在他的面前放下唐仁的手,出租车到了,他选择先把唐仁塞进去。


“但是这很、荒谬。”他现在不口吃了。


“样样都在秩序内的世界,真正存在吗?”野田昊又笑了一声,“村田昭试过你,Q也是,贫富差距和思想的差异让社会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有序而平等;况且不说追求有序,还是无序了,你追求混乱、或者稳定,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因为我知道我要怎么做,不过秦风啊。”

秦风竖起了耳朵。

“让我真正确定下来的不仅仅是关于Q的事情,更多的还要关于你的。”


东京的夜晚很冷,风很大,野田昊伸手的时候握住他的肘臂,隔着薄薄的风衣,野田昊的体温从他手掌接触到秦风的那部分开始传导,并不烫,只能说温,就像野田昊给人的感觉一样,然而秦风却觉得从接触的部位开始,这样的温度很快传遍了全身,心脏循环系统开始泵血,他听见血液沸腾的声音,心跳加速。


“命运把我们推到一起,我们永远保持着基本的共振,我需要你,你也会需要我。”

“有的事情,不需要讲得很明白,秦风,下一次我会考虑再和你说更多的东西,但是现在,我们都不需要打破它。”


他看见野田昊对他说:“‘你有你们,我,有我们’,秦风,我很喜欢你说这句话,所以,你有我,我有你。但不要去深究这句话的意思。”



“下次,你会明白的,如果不明白,我会做给你看。”


野田昊把他塞进了车内,在他的面前“嘭”地甩上车门,然而本人却没有上车。

的士车在路上跑,远远地把不动的人甩在身后,秦风扭头去看野田昊的时候透过了车后座的玻璃,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眼侧飞逝,落下模糊的影子,野田昊还在送他们上车的原地站着,可能是真的有那一份默契所在,他猜到秦风会看,于是高高地举起了手,向他挥手。

再然后那个影子渐渐就看不清了,秦风扭过头,被野田昊触碰的地方还残留着虚幻的触觉,他想他可能明白一点,可能不明白但是不管明不明白,都应该像野田昊说的那样,下次再说。


这段时间,他不需要去思考、也不能够去思考更多的事情了。




此日清晨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尚且还裹藏在厚实的云层中,只有通过透过拉开一隙的窗帘透出惨白寒光,他才能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但是迫于浑身酸痛的缘故,他没有马上起床,而是先伸出手去够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在手指够不到的时候才用力伸了一下手,手指碰到金属冷硬的外壳,这才拿到了想要拿东西。


白色的阿拉伯数字在深色的背景上显得异常刺目,他看见清晰的一个“10:35”,还有两条短信待读,感受到事情又要来了的他不觉地打了个哈欠,从喉嗓中发出了一些破碎的、因为要起床而无意义的反抗声,柔软的床垫在身下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对于此前辗转于曼谷、伦敦调查的时候不得不睡在街头、公园的长椅,这段时间也没有休息好过的他来说;昨天晚上安稳的睡眠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但是这场梦还不错,睡得安稳,脚上的伤都不那么痛了。

他只来得及草草处理,没有怎么用心去消毒,不过好在红肿发热的地方现在都已经退热了,只有一点点隐隐约约的痛还留着,不妨碍行动。


感慨完这些之后他便从床上翻了个身,把手肘撑在床上,借此撑起整个身体;手指则很快地划过了手机的屏幕解锁:两条待读消息一条是kiko的,另一条来自野田昊,按照发送的时间,他先点开了kiko的短信,黑客给他的短信是一条颇具她风格的祝福,在点开的一瞬间秦风的手机就黑屏了,过了几十秒钟才弹出一条视频,大概内容是绚烂的烟花,人群的声音,kiko的声音出现在视频的最后,本人却没有出镜,那句话是新年快乐,视频结束之后手机也恢复了正常。

新年快乐,他笑了一声,但是回信的时候还是异常直男地说了:把你放在我手机里的病毒弄掉,那个视频带了不少偷看隐私的程序吧?

kiko的短信回得很快,是一个对女孩子来说略显俏皮的吐舌头小黄人,他知道她一时半会不打算听他的话,不过那个程序多半没启动,她也不会去看,于是耸了耸肩,点开了下一条短信。



野田昊。


说实在话,对野田昊现在有什么想法,或者没什么想法,说到底对他而言其实根本就是不那么重要的事情,正如同野田昊很有自信地对他说他们始终保持着基本的共振那样,秦风自然也有一份自信是专门对付野田昊的,那就是他相信自己对野田昊的吸引力。

共振和磁极是一定存在的,而相对于野田昊的S极来说,秦风就是对他吸引力最大的N极,哪怕人群中有再多的N极都或多或少对野田昊会产生吸引,然而因为共振的缘故,他们的目光最终会穿过人群被彼此所吸引,所以现在他不需要在意那么多的东西,来日方长。

野田昊的短信对比kiko,来得就相对于朴实,像秦风会问他,你其实很早就知道Q了吧一样直白地问题他也会问,不过问的问题是:你其实很早就知道取舍问题,对吗。


他说的是去救小林的时候那个三个穷人两块面包的问题吧,昨天提到过的。



秦风笑了一声,手指敲下了一句:你觉得呢?发送出去后便再没有回应了。野田昊大概在思考,他不知道对方会想到什么东西,不过一切都不重要。


野田昊确实算是一个比较会享受的人,为此说他是东京的King,这点倒是无可厚非。


他为秦风他们所选择的酒店楼层比较高,拉开窗帘其实可以俯瞰整个东京大半的景色,很适合思考,也很适合放松,最适合他们这种刚刚经历过精神压力的人,野田昊也算是他的知己了,他要看的书在酒店房间的书架上放着,想到野田昊把房卡交给他的时候那个小小的wink,他大概也就知道有惊喜在。做为商人的长子,野田昊有头脑,做为侦探,他有理性和感性的一面,也洒脱,而做为朋友,他忠诚。


做为伴侣呢?他不需要知道。


很多时候秦风是被动的,野田昊更像是一位捕食者,或许是性格问题,或许是外表,秦风不巧的是有极其温驯的表象,一眼过去很多人都会对他放松警惕,同样他也像是手无缚鸡之力,很多需要用武力的问题上他会下意识去寻求自己的舅舅,不过伪装终究是伪装,他念的是警校,他跑得动,他会观察,像蛰伏的蛇类一样盯住谁的弱点,只需要有一个契机就能够击溃对方,但他很少这么做。


藏拙。

不过在野田昊眼里可能没藏住,野田昊的目光在他到东京的时候很多次都停在他的身上,他藏不住,也不打算藏,说过的,他们是同类,他是野田昊的N极,不论怎么样他们都会注意到彼此。

所以在机场的时候他倒是没想藏,坐上小车的时候野田昊翘二郎腿,他就一拳一个壮汉,野田昊看他的时候,他还故意不去和对方的视线对上。


至于野田昊刚刚提到的那个取舍问题,村田昭呢?


再明显不过的诱饵,他在那个时候动摇过,但是最后也平静,无异于是相信野田昊会过来,他是不需要动手的,野田昊不会让他动手的,秦风还是没有开刃的刀,不应该沾上任何的血腥,他可以一直冲在最前方,但是很多事情他会圆,他的“我们”也会圆,秦风只有在最后的时候才应该开刃,谁都知道,他信任野田昊,信任所有人,把命交出去,他换回来一切。

野田昊很了解他,他亦了解野田昊。

换言之,他们是彼此最默契的搭档,也就是在无形间成为了对方的刀刃。


要问取舍问题,没有人应该评判另一个人的价值,对于秦风来说,追求真相比追求善恶更加重要,他并不在意自己身边的人究竟是谁,评价如何,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条律,本则。



他知道野田昊想说的是什么,想让他知道的是什么。

野田昊想问他,对于你的追求来说,你可以取舍你想要的,和你得到的吗?

你想要做一个完美的犯罪,我可以阻止,或者成为共犯?

你要我,还是舍弃我,要圆满,还是残损。


秦风都知道,但他没有取舍的想法,他是野田昊最强大的N极,他的态度是:野田昊,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你自己来拿,你不需要告诉我,我已经看穿了。

我才是你的狩猎者。


你昨天,你已经暴露了。



但他不否认他也输了,他对野田昊有同样的超越直男之上的情感。


于是当他拉开窗帘,秦风给野田昊发了最后一条消息。


他说,当我坠落时,你会接住我,还是跳下去?




野田昊回复他:神,不会陨落,你要和我在一起吗?


哈,他笑了一声,拨打了野田昊的电话,熟悉的铃声在玄关处响起,伴随着房间房卡识别冰冷的电子音响起,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笑得自然而腼腆,转手挂掉电话,他说,何乐不为呢,你比我想象得要早跟我坦白了。



野田昊走过来,他们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弯下了腰,和他的N极紧紧相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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